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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珅序(任珅) 当前信息

2023-06-09 07:01:07 来源:互联网

有一次,永州总兵樊燮接到朝廷命令,要带军队到四川去执行军务,临行前他来巡抚衙门,和湖南巡抚骆秉章等人告别。当时,巡抚衙门大小官员都来给他送行,樊燮招呼了一圈,唯独没有向师爷左宗棠请安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骆秉章等人把樊燮送到衙门外,樊燮转身要走,只听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厉声喝道:樊燮,站住!

樊燮转身一看,见左宗棠满面怒容地看着他。樊燮冷冷地问:有事吗?

左宗棠振振有词地说:本省的武官见我,无论官职大小,都要向我请安,你为什么不向我请安就走了?

樊燮轻蔑地冷笑说:朝廷有武将一定要向师爷请安的规定吗?我虽为武将,但是也是朝廷二品大员,你一个没有官职举人,凭什么要我向你请安?

樊燮的话像一把钢刀那样剌进左宗棠的心口,他历来恃才傲物,从不把权贵放在眼里,如今却受到一个武夫当众羞辱,他再也忍不住了,怒冲冲扑上去,照着樊燮屁股踢了一脚,然后破口大骂道:王八蛋滚出去!

樊燮刚要还手,众人慌忙把二人拉开,樊燮这才气哼哼的走了。

左宗棠曾就读于长沙城南书院,二十岁乡试中举,但此后的6年中,3次赴京会试,均不及第。科场失意,左宗棠未能沿着“正途”入仕,由此更加潜心经世之学,其志向和才干也得到丁许多名流显宦的赏识和推崇。

1850年1月,林则徐返乡,约左宗棠于长沙舟中相见,两人彻夜长谈,涉及古今形势、人物品评、“西域时政”等。后来,林则徐与人谈起这次会见,称赞左宗棠是“不凡之才”、“绝世奇才”,期许良厚。

虽然如此,但是没能考中进士,始终是左宗棠一块伤疤。

后来张亮基主政湖南,聘请左为幕僚,骆秉章任湖南巡抚之后,又把左留在幕府,名义上骆是巡抚,实际上大小事务全由左决断,所以湖南大小官员,都要向左请安。

而樊燮不但目中无人,而且揭他疮疤,说他只是个举人,如何不让左怒火中烧呢?

而樊燮也不是好惹的,虽然他是一介武夫,可是他的妹妹却是湖广总督官文的五姨太,受了如此奇耻大辱,樊燮怎能咽下这口气呢?

他在官文支持下,给咸丰皇帝上书,状告左宗棠以一个幕僚身份把持湖南大政。咸丰帝批示让官文查处,如果查实,就将左宗棠就地正法。

就在这危机时候,左的朋友湖北巡抚胡林翼等人,一边上书弹劾樊燮,一边请咸丰帝面前的红人肃顺、潘祖蔭等人活动,结果,左宗棠不但没有受到处分,反而升了官;而樊燮却被罢官回家。

樊燮遭遇这样“辱身夺官”的奇耻大辱之后,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到家乡,立下了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的雪恨大志”,他用全部家资,盖了一栋读书楼,重金聘请名师来家里教两个儿子读书。

他还特地制成一块“耻辱牌”,上写着昔日左氏骂他的话“王八蛋滚出去”。并且立下“军令”:不准两个儿子下楼,内外皆着女人衣服。并且白纸黑字立下家规:考秀才进学,脱外女服;中举人,脱内女服;中进士,焚耻辱牌,告慰先人。

樊燮每月初一、十五必带其二子跪拜祖先神位,在耻辱牌前发誓,一定要考上进士,超过左氏,为父雪耻!

据说,抗战初期,史学家刘禹生先生尝到恩施“寻云门老辈故居”,上樊家楼上,仍然能看到壁上尚存稚嫩墨迹:“左宗棠可杀”五个字。

开学那天,樊燮请来乡珅,他对众人说:左宗棠只是一个一举人,既辱我身,又夺我官,且波及先人,视武人如犬马。我宅已定,敬延名师,教予二子,雪我耻辱,不中举人、进士、点翰林,无以见先人于地下,请各位做证。

自此之后,弟兄二人只能每天待在书楼二楼苦读,楼上设有马桶,大小便均在楼上,每餐都用吊篮把饭吊上楼去。

樊燮的大儿子因为身体不好,在如此高压之下,后来生病去世了。他的弟弟樊增祥不负父亲的期望,同治初年中秀才,脱去女人外衣,同治六年中举,遂脱去女人内衣。

后来樊燮也去世了,家中变得一贫如洗,但是樊增祥并没有因此中断学业,他省吃俭用,甚至一天只吃一顿饭,仍然坚持读书。
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养成了读书的习惯,只要是听到谁家藏书,他总会千方百计借来看。

为了生活,他开馆教书,所得工资,除了留少量生活费之外,全部交给母亲养家,母亲知道他爱书,也尽量挤出钱来给他买书。

光绪三年,时年32岁的樊增祥终于考中二甲44名进士。樊家立即在恩施、宜昌两地张灯结彩迎宾客三天,以示庆贺。

此时樊燮已死多年,樊增祥捧着“耻辱牌”

来到父亲墓前,烧掉“耻辱牌”之后,他跪在墓前告诉父亲在天之灵,他已实现父亲遗愿考上进士了。

樊增祥中进士后旋授翰林,历官至陕西学政,署布政使。因迎狼狈不堪外逃的慈禧有功,实授甘肃布政使。光绪三十年调江宁布政使,宣统三年署理两江总督(正二品)。

后来左宗棠的儿子在樊的手下任职时,樊却从不刁难。或许,知识已经溶解了他心头狭隘的仇恨,他读书的目的,再也不是为了报仇了。

樊增祥除享官名,诗文书法的名声更是鼓噪一时,他曾师事张之洞和李慈铭,为“同光派”重要诗人,诗作艳洁,有“樊美人”之称。又善骈文,有上百万言的骈文行世,著《樊山全集》。

陈渼出身在名门望族,明白学医乃是治病救人,决不可以以医治之名,行谋杀之实。况且陈渼与和珅无冤无仇,这次和珅以礼相请,并无不妥之处。

和珅身上有几种慢性疾病,经常发作,特别是腿疼,据说是小时寒夜长时间读书所致,一生都治不好,为此乾隆皇帝还特赏赐和珅可在紫禁城里骑马办事,那时和珅还不到30岁。

这一日,和珅旧病复发,特写奏折向皇上请假。

乾隆多年来对和珅是呵护有加,十分关心,满朝文武人都明白,特意派宫内太医前去医治。两天后又派纪晓岚和太监裘得禄代表自己前去探望。裘得禄是皇上贴珅侍卫,也与和珅交好,三人谈起病情,无意中聊到太医这事。裘得禄撇嘴道:“太医,只会开方子却治不了病,给和大人看几次了也没啥效果,徒有虚名罢了。”纪晓岚道:“我也听说过,太医偷懒,不做学问,还不如找民间医生”

病在和珅身上,心里急 ,听了此话,也有感悟,道:“太医养尊处优,反而不做研究了。外面有什么好大夫,纪大人给我介绍一个?”纪晓岚道:“新任的御史陈渼,浙江海宁人,医术颇为精湛,京人都知道,何不请他试一试。”

和珅道:“如此甚好,若能把我这老病治了,要感谢纪大人推举之功啊。”

当下和珅唤家人吩咐道:“拿我的名帖,到新任御史陈渼府上,请久闻盛名陈御士大夫,请有空时,到府上来诊治一下。”

家人很快找到陈渼府上,递上名帖,说明来意。陈渼收下帖子,

打发家人先回,说有空必定去访。

这下陈渼做难了。因和珅有名声不好,素有贪污之名,自己若给他治病,传出去会落个同党之名。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陈渼考中进士的时候,主考官为大学士王杰,陈渼与王杰有师生之谊。而王杰在军机处与和珅又是死对头,此事乃如何答复,还须征求王杰的意见。

陈渼于是到王杰府上讨教。王杰一听此事,大怒:“和珅乃是国贼,要是病死,只怕是皆大欢喜,你又怎能去治他的病呢!”

陈渼道:“学生也是这个想法,才来讨教老师。学生不能去给他治病,但也不知道如何拒绝,还讨教老师。”

王杰静下来,道:“你要去给他治病,一定要去。”

陈渼疑惑不解,道:“老师,你的意思是?”杰咬牙切齿道:“你去治病,设法用毒药杀了他,为民除害。”

陈渼不知道咋回答说:“这我得回去好好权衡。”说罢,吓得一身冷汗,告辞出来。

陈渼出自浙江海宁陈氏家族,在清代被誉为“海内第一望族”。康熙、乾隆数次下江南,都曾以陈氏私家花园“作为行宫,并赐名在“安澜园”。陈渼出身在名门望族,明白学医乃是治病救人,决不可以以医治之名,行谋杀之实。

况且自己与和珅无冤无仇,这次和珅以礼相请,并无不妥之处。退一步来说,和珅乃是朝廷重臣,如果自己行医之后,无缘无故死去,朝廷一定会做重大案件来追查,此事太过明显,一定会被查出来。杀害朝廷重臣乃是大罪,到时候陈渼被杀头不说,陈氏一门将被株连九族。

陈渼既不愿意毒杀和珅,又不愿意违背王杰的意愿,和珅这边又不能推脱,思来想去,左右为难,只好派人回信和珅道:“和中堂屈尊请下官就医,下官本应随叫随到,恰好这几日身体不舒服,自己也病倒不能下床走路,在此向和中堂请安。他日病情好转,下官一定去拜访。”

纪晓岚在和珅府上,听得此话,心里不解,想为陈渼争辩:“陈渼这样,我猜是必有其他原因。”

于是纪晓岚从和珅府上出来,便直接到陈渼府上,陈渼连忙出来迎接,纪晓岚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病得起不了床了,便问道:“和中堂约你去看病,你为何托病不来。不过你已经把和珅得罪了,和珅向来睚眦必报,今后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
陈渼没说透,只好说,“没办法,走一步再说吧”

果然不出纪晓岚所料,陈渼本来已经被保举为御史,但和珅却改派他任甘肃永昌府知府一职。陈渼出身在浙江,对西北干冷气候不太适应,叫苦不堪。在甘肃当了两年知府后,又被贬为知州。

#这是人性的问题?还是站队的问题?#

马未都先生引典疑似有错误

马未都先生是一位博学的收藏家,是大师级的国学研究者。大师在讲古典家具时,疑似有一处引典出处错误。

马先生在讲古典家具收藏时,讲到和珅与乾隆皇帝第一次对话,认为以下这个段子出自清人陈康琪的《郎潜纪闻》。

和珅字致斋,钮钴禄氏,为正红旗满洲人,于乾隆四十一年响用之。初入正黄旗,及得罪,仍隶正红旗焉。父长保官福建副都统,珅以其高祖尼牙哈那巴图鲁有轻车都尉世职,于乾隆卅四年得承袭。清制:轻车都尉可挑入侍卫,然珅于供职数年后始授此职也。家贫而行不洁,同列多轻之。至四十年之冬,补入乾清门侍卫,初仅随扈从供奔走而已。一曰,清高宗因事有触,忽慨然曰:“虎兕出于柙,龟玉毁于椟中,是谁之过欤?”珅时正侧,遽对曰:“典守者不得辞其责。”同时皆骇然,疑珅必得罪。高宗独怡颜询其家族仕履,不数曰擢御前侍卫矣。继授以正蓝旗满洲副都统。四十一年正月迁户部右侍郎,三月军机大臣上行走,四月,授总管内务府,盖去官侍卫止数月也。迨四十七年,则以吏部尚书,兼管户部,并任协办大学士。以平回功,封一等男。旋于五十三年封三等忠襄伯。

笔者好奇,查阅了《郎潜纪闻》初笔、二笔、三笔,均无这段记载。而记录这个段子的是清人笔记小说《秦鬟楼谈录》,该书作者佚名。不知是笔者寡闻还是先生口误,读者们请批评。

本文任珅序,任珅到此分享完毕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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